已經過了多久,或又離開了多久?一個人讀書、寫字、爬完乾燥的論文再焦躁地枯坐在電腦前榨出字塊。我不懂,也或許從來沒有誰真真正正懂過,關於那些產於日復一日的、兩個戀人相識的種種以及,更多更多刻印於肉裡、眼裡、你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鑰匙時的背影裡--
很多時候我總是深刻地記憶,記憶那些早該褪色的羅織花紋。一個人的夜裡獨自聽歌;抑或許多人的夜裡在舞池裡流汗、流動,練習熟習一個人的一雙手、一個人抽菸、一個人宿醉的清晨。走過的路,等過的路口與街巷,不再回來也不願重新演習。
你知道嗎,我也只能孱弱地決定,當我想起的時候,也就不再記憶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